于是,白鹤不仅没有远离这个“局外人之地”,甚至还搬来椅子,就坐在正对着床的门外,捯饬治池芫那张脸的药。
早点治好了事,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别脏了他的清净地!
白鹤显然低估了,女魔头的羞耻心。
当着他的面,她反而更肆无忌惮了,一会说渴了,沈昭慕给她端茶,一会说热,沈昭慕给她打扇。
这厢又捂着心口说疼,让沈昭慕给她揉——
揉?
白鹤一个箭步,周身冒着寒气,冷笑了声,“扎一针就好了。”
说着,就要去抓池芫的手,给她扎上一针止“疼”,也止她的“妖”。
沈昭慕被池芫刚刚那话逗得脸上有些红,但他不会认为是教主有意的,教主好像是故意气这个鬼医的。
听白鹤话不似作假,沈昭慕便蹙起眉尖。
“扎一针能好?”
池芫:“……”
不,好不了。
白鹤笑出一口白牙,借着沈昭慕看不见肆无忌惮地对着池芫冷笑,声音里却满是医者仁心。
“不能,但没关系,多扎几针就好了。”
保证几针下去,这女魔头老老实实躺着。
池芫嘴角一扯,“不必了,昭慕,我乏了,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