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一张再清贵正经不过的脸,说着不正经的话。
池芫免疫了。
正要说他几句,就听红袖急急忙忙进来,通传道,“不好了,公主,皇上,皇上找您过去呢!”
有什么不好?
池芫闻言笑意一收,却很淡定,“慌什么,父皇是传召又不是抓我审讯。”
话是这么说,却看了眼沈昭慕,后者点点头,也收敛了笑意,但眼神透着安抚,叫她安心的意思。
“走吧。”
皇帝寝宫。
龙床上的男人咳嗽着,隔着珠帘,池芫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龙体金安。”
“起来吧,咳,到朕跟前来。”
“是。”
两侧的宫人将珠帘掀起,池芫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床边。
“玉华,咳,你,你告诉父皇是,咳,是不是有人教你,算计了玉盈?”
挥了挥手将宫人屏退,皇帝靠坐在床上,脸色泛着灰白之色,瞧着元气大伤的样子。
他锐利的眸子看向池芫,儒雅俊美的脸上满是沧桑深沉,还做出温柔慈父的模样,轻声询问着池芫。
但手却紧紧地捁着池芫的手腕,很用力。
不容听到一句谎言的力道。
池芫眉心微蹙,抿着唇,“儿臣听不明白父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