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是不知道这点的，他没问，或者说，他也没想到导演组傻到将一个什么都一般般的程妍留着，而舍弃明显各项都亮眼就连唱歌车祸现场也可以当做营销宣传点的池芫。

“你还需要练？”沈昭慕说着，又立马笑了声，带着讥意，“舞蹈是不需要了，但你声乐是需要练练，太差劲了。”

他用四个字形容池芫的声乐功底，可谓是一点颜面都不留。

却不料，池芫实事求是地应了声，“是该练。”

“找我”

“我会请个老师学的。”

她接着的话和沈昭慕那故意拖长想摆谱的话同时响起。

“请谁？”

“反正不请你，沈老师，该挂了。”

池芫像是故意要点燃这个爆竹似的，偏不说他爱听的。

沈昭慕的确是有些生气，但到底是被连环气得都快免疫了。

他算是明白了，她就是故意的，怎样能让他不高兴就怎样说。

“你这么得罪我，不怕明天我整你啊。”

对面磨牙的声音带着阴恻恻的威胁。

池芫很想提醒他，自己录不了几天就要离开了。

想了下，还是没有说。

“噢。”

最后只不温不火地回了这么一个字。

“哼，我先挂。”

沈昭慕自讨没趣，身为小天王，还从来没有这么“纡尊降贵”还贴冷屁股过，为了挽尊，便率先挂断通话。

池芫：“……”

不是，他真的好幼稚，他自己没发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