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就像是诰命是市集上的糖葫芦似的,想要就能要到。
沈昭羡眯着眼,打量这个蠢弟弟,只觉得从未发现他这个弟弟这么会做生意。
他咬着牙,想到秦晚的腿还没完全恢复,身子也还需要池芫帮忙调理,若是从前倒还好,如今池芫是战王妃,皇家上了玉碟的皇家妇,就算是天子也不好将堂堂王妃招来喝去的。
于是,池芫来的时候轻轻松松,走的时候几车赏赐不说,还带着诰命的圣旨走的。
她不禁看着身侧恢复了懒洋洋神态的男人,“不愧是你。”你奸商永远是你奸商,这生意经这头脑,她还是需要多学学。
“就当你是夸我了。”
沈昭慕嘴角勾了勾,摸了摸鼻梁,池芫见到这个下意识之举,不禁笑了。
“没有眼镜是不是很不习惯?”
难得见她顶着这冷淡的脸能说这样温柔的话,沈昭慕不免有些欣慰,上一世没白受罪。
点了点头,“是有点。”语气里也不自觉地带了些撒娇意味。
奸商撒娇?
池芫嘴角一扯,笑容恶劣,“哦,忍着。”
“……”
要不是接收到她原本对狗战王的态度更差的记忆,沈昭慕这会都免不了玻璃心一把了。
不过他看向她的肚子,又不禁唇角上扬了下。
“对了,统子去哪了?”
池芫想起来,一整天都没听到狗腿子统的声音,还怪想虐它的。
“替你出气,把它丢小黑屋关着了。”
小黑屋?
池芫不禁眼睛亮了亮,“关多久?”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