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她光是想想,就要做噩梦了好么。
池芫拿出钥匙,打开门。
一边这么想着,下一瞬便无比厌恶自己的脑洞。
尼玛——
编剧是她亲姐妹吧!
“唔——”
“小贱人,老子等你一晚上了,你还知道回来?”
池芫钥匙都没来得及拔下,就被一只大手箍着脖子拖进了门。
“碰——”
门关上了。
而池芫一只手拍打着浑身酒气熏得她险些当场去世的男人的手臂,试图将他的手臂拍打下来,解放自己可怜的脖子。
男人红着眼,喷着酒气,手箍着池芫的脖子,粗鲁地将她拖到自己门前。
池芫挣扎得更用力了。
进了门,她还能完整出来?
这个老混蛋!禽兽王八蛋!
池芫剧烈地挣扎,右手狠狠地握着铅笔尖端上方,然后在男人踢开房门不注意之际,咬着牙,死死地朝着男人的大腿扎进去。
她画画的铅笔笔芯很粗,被她削尖了,而男人穿着大裤衩,这一下,便扎进了皮肉中。
李柱怎么都没想到,一向柔弱得跟只小猫似的继女会忽然反抗动起手来,还下手这么狠。
他痛得发出一声哀嚎声,下意识松了手,低头去看自己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