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叫了一声。
“哼哼,你说呢?”
池芫见他浑身紧绷,如临大敌的样子,她不由嘴角上扬,坏笑了起来。
听她这流氓一样的语气,还有这满脸的坏笑,顿时,沈昭慕就感到自己“贞节”差点就不保的危机感。
试问,睁开一醒来就看到含香院的老鸨将他的上衣给扒了,正色迷迷地俯身拽他裤腰带,换做那个读书人能接受?
沈昭慕几乎是一下弹起来的,抓起一旁的被子往上一拉,遮住自己的身子,往后缩,退到了床角。
伸手指着池芫,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地哆嗦道,“你,你,男女授受不亲,你罔顾纲常——这样,是,是不对的!”
语无伦次地说了半天,沈昭慕脸都憋红了。
他打人是不对,但她也不能在他晕了后,将他带回……带回来意图对他……不轨。
沈昭慕喉头上下滚动,清澈黑亮的眸子里满是对池芫的戒备。
像极了被恶霸抢回来的弱小无辜又可怜的良家妇女。
池芫嘴角微不可闻地抽了抽,“怎么,你怕我霸王硬上弓?”
她说话时尾音上翘,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的妩媚。
叫人看一眼都心猿意马。
而沈昭慕却是,脸惨白,摇头,试图用最心平气和的态度来劝池芫从良——
“姑娘,我向你赔罪了,你也出过气了……你,你还想怎么样?在下只是一介书生,不懂你们这儿的规矩,但,但若是你想强来,在下,在下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是王孙贵族也不能这样将人囚禁起来来硬的!
更何况,更何况,她好歹也是个姑娘家,和青娘年岁相当的,生得也是好颜色,为何要这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