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挣开,但一只手被沈昭慕手铐似的手牢牢地扣紧,腰又被他另一只手箍着,动弹不得。
男女力气悬殊,池芫卒。
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悬在边上,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男人却像是抱住了一个叫他镇定的东西似的,牢牢不松手。
池芫哭笑不得,只好踢踏了鞋子,将另一条腿也放床上。
感受到他的体温,池芫本来就困,不知不觉间,居然就这么被他别扭地抱着,睡着了。
沈昭慕是渴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天都黑了,病房内留了盏灯,足以叫他看清,有些沉闷的胸前,多的是个什么物体。
当看到女人柔软黑亮的头发时,他下意识厌恶地拧起眉来,但触及她睡得香甜没有防备的脸后,视线为不可闻地柔和了下来。
他怎么抱着池芫睡着了
动了动酸麻的手臂,沈昭慕想将人给推开,但睡熟了的女人格外不配合,被他弄得不舒服,下意识用小脑袋朝胸口蹭了蹭,手还拍了下他那只刚从她腰上收回的手臂上。
似乎不满他的行为。
沈昭慕:“……”
胆儿肥了,敢对他动手。
不过这回,他居然没有再推了。
意识回笼,沈昭慕记得自己是怎么晕倒的,也记得上午醒来时,池芫陪在身边,握着他的手,温柔地唱着歌,助他睡着。
更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个噩梦,这个梦依旧是不愿意回想的压抑沉重血腥。
可梦的最后,他没有从高楼上跳下去,也没有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而是有个声音轻柔的一直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