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惜闻言,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清丽的脸上慢慢又浮起一个懂事又温柔的笑容。
“算啦,他太忙了。等过几日,他带我出去玩的时候,再偷偷告诉他也不迟嘛。”
说着,江月惜又重新扬起笑脸来,带着婢女回寝宫去。
只是,她不忘叮嘱自己的婢女,“对了,喜鹊,你帮我查个人”
喜鹊不禁好奇,“小姐,查谁呀?”
江月惜抿了抿唇,想起刚刚那太监的模样,大致地给喜鹊形容了下,然后压低声音对她道。“你千万千万要小心点,别叫昭晨知道了,他很聪明,如果你不小心,一定会露出马脚被他发现。”
她虽然天真率性,却并不是十足十的傻白甜,她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虽不完全清楚,却也知道皇城里出来的,没有一点心计和脑子,是活不长的。
喜鹊郑重点头,应了下来。
寒园这边。
池芫昏睡了一天一夜,好在这具身体瞧着娇气,但实际上实得很,打小也不是没风吹雨打住过漏雨的破庙。
所以第三日的清晨,她便醒了过来。
小德子靠着门板打瞌睡,一下点着脑袋醒了,瞧见披头散发坐起来的池芫,吓得一激灵,什么瞌睡虫都吓死了。
“鬼呀”
他尖细的声音叫得池芫脑阔痛,她揉了揉脑袋,捋了下自己的鸡窝头,不禁白了他一眼,“青天白日的,什么鬼不鬼的,你睁开你的眼看看我是谁?”
“池,池姑姑,呜呜你可算醒了,您老人家是不知道,你昏睡了一天一夜,可急死小的了”
小德子眨了眨眼,看了眼池芫的影子后,忙变了脸,哭哭啼啼地用袖子按着脸,开始嚎。
池芫受不了地掏了掏耳朵,扶着床柱起来,嘶了一口气,“快,快扶我这个老人家起身下地,你姑奶奶我要如厕!”
昏迷的时候小德子给她喂了不少药,她现在膀胱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