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觉得妾身做的汤很难喝么?”池芫却忽然白着小脸,很痛心地捏着帕子捂着心口,一副伤心欲绝的小模样,“咳”
低低柔弱地咳了声,“夫君归家晚,妾身不知该为你做什么,只能想到”
说着,面色发苦,嘴唇轻颤。
我见犹怜的模样。
沈昭慕:“……”
忽然觉得自己也有应付不了的人。
他看着眼前柔柔弱弱随时要发病一样的小妻子,微不可闻地从嘴边溢出一丝叹息。
“夫人多虑了汤很好。不过以后不必做了,我尽量早点回来,陪你一道用膳。”
他算是明白了,想躲避这位娇滴滴病殃殃的小妻子有些难了,她患有心疾,若是因为他发作有个三长两短,届时只会让他得罪池承,于他的大业不利。
沈太傅想法很简单,这样一只没有什么威胁又母家强大的小妻子,当花瓶摆设或者小宠物养着就行
不过是每日一同用膳,她除了过于柔弱,并无令他反感之处哦,厨艺这点,如果她能不下厨,他不介意对她好点。
池芫怎么也想不到,沈太傅将她当做一只花瓶和宠物养着了,且对她的厨艺如此深恶痛绝。
如果她知道,她一定
每天洗手做汤羹:
不了,她想到自己作死一次,好感度掉到负,就有种自己在挨打边缘疯狂试探的错觉。
“夫君,一会你忙吗?”池芫吃得少主要是原身这个胃是真小,她放下筷子,乖乖等沈昭慕用完早膳了,才细细地问了句。
沈昭慕微顿,侧眸看向她,面上是万年不变的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