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也早些年听周则臣提过,不确定地问:“陆景书陆医生?”
“没错!”院长说,“如果能由陆医生主刀,这台手术还有四成的把握能成功。”
周迟也不多犹豫,“我去联系陆医生,还请你们在他赶到前,尽量稳住病情。”
言罢,他抬步走去安全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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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钟,一架私人飞机降落至清远市人民医院的顶层。
幸运的是,程惑过往的病情被申城人民医院记录在案,陆景书调取后,在飞机上详细查看,又结合当地医生的会诊记录,快速制定了周密的手术计划。
手术室的指示灯再次亮起。
持久漫长的等待时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下半夜,周迟也坐在休息椅上合眼休息,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掀起眼帘,与来人四目相对。
男人狼狈急促,不见平日的儒雅斯文,他跛着脚,也没有随身携带拐杖,面容憔悴苍白。
“她……怎么样了?”徐津南声音嘶哑,难掩倦意。
公司的琐事还未清理完,骤然得知程惑病危的消息,他立刻赶来医院。
不论是何关系,总归有些真情在里面。
周迟也深深看了他一眼,实言:“很糟。”
徐津南薄唇翕动,缓慢移动脚步,在他身边坐下。
“从上周开始,有人在暗中收购英腾的股份。”徐津南慢声说,“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