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旭晟爽快地说：“我干了，小周随意啊。”

他仰头喝完酒，饶有兴致等待周迟也的反应。

众目睽睽之下，周迟也轻轻扯动嘴唇，不知是意外，还是故意，拿在手里的酒杯“啪嗒”掉在桌上，杯里的酒撒了满地。

气氛瞬间陷入凝滞。

宋旭晟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周迟也勾唇，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扬着下巴淡睨着主座上的人，黑眸中的厌恶不加掩饰，“抱歉，宋总也知道我的手不稳。”

他意味深长提醒着什么。

宋旭晟隐忍着怒气，身边的助理看着老板的脸色，正要发火。

周迟也凌厉的眼风睇过来，“我还有事，失陪。”

周迟也迎着各色目光，淡然离开包厢。

助理凑到宋旭晟耳边，不理解地问：“宋总，您何必受他这气？”

宋旭晟握紧酒杯，冷脸道：“当初是疏忽大意，没调查清楚。”

他哪是给周迟也脸面，是周迟也背后的永舟药业，他暂时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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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是平安夜，申城今年的气候格外应景，大半夜便飘起鹅毛大雪，等陆枝吃完各色甜品，地上积起一层厚厚的积雪。

公寓的网速比宿舍好太多，陆枝下载回来王者，打算鏖战一个通宵。

她抱着小毛毯，缩在沙发上，就一个软乎乎的小脚趾露在外面，白白嫩嫩的。

周迟也没忍住看了眼，又看了眼。

陆枝缩了缩脚，警惕地盯着他：“也也，你不会变态到有恋足癖吧？”

周迟也挑眉，答案模棱两可的，“有待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