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仿佛被禁锢住,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只能任凭他牵引着。
周迟也俯身靠到她耳际,避开风声,避开人群嘈杂的交谈声,用气音说:“我错了,枝枝大人。”
温热的吐息落在敏感的耳垂上。
陆枝睁大眼睛,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
“这样,开心了吗?”他说话时,嘴唇好像轻轻碰到了她的耳尖。
陆枝整个人僵住。
周迟也揉了揉她的发顶,手腕感受到牵制住他的那只手,那么凉。
他皱皱眉头,把女孩柔软的手包裹进手心中,觉得温度还是不够,又牵着她的手放到冲锋衣的口袋里。
陆枝讷讷眨了眨眼睛,试探地动了下被握住的手指。
周迟也牵得太紧了,压根动不了。
温度一点点回暖,她被掰断的神经线条也重新黏合住,被胶住的喉咙终于可以发出声音。
陆枝清了清嗓子,“虽然你做的不错,但我还是要说——”
周迟也挑眉,气定神闲等着她的长篇大论。
陆枝被他看得心虚不已,撅起嘴巴好半晌,才咬着字认真说:“被提醒后的细节味同嚼蜡。”
“伸手索取的安全感毫无意义!”
口袋中紧握住的那只手忿忿不平挣扎起来。
周迟也不允许她把手抽走,玩味般地捏了捏她的手心,语速缓慢轻哄着:“那枝枝大人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