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小孩子才讲情义,大人眼中只有利益。
陆枝想不通这件事,即便喝了酒,催发了大脑中的神秘区域,她也无法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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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迟也上完通告,满身疲倦回到公寓。
夜色深沉,街灯晦暗。
陈安淮越过车窗玻璃,看见花坛边抱着酒瓶的女孩,像个小疯子,他定睛一看。
“我滴个乖乖,那不是枝妹儿吗?”
时间快到凌晨,得亏这公寓治安好,否则在大马路上一坐,等着捡尸的人都排号。
周迟也推门下车,一股浓重的酒精味随风灌入鼻腔。
陆枝脚边零散躺着几个啤酒瓶,她手里是一瓶白酒,虽然是年轻人喝着玩的品类,酒精浓度却不低。
京市的冬季凅阴冱寒,小姑娘衣衫单薄,脸颊冻得通红。
身体里的酒精催烧,估计正在冰火两重天煎熬着。
陈安淮左看右瞧,“这是失恋了?”
周迟也深吸一口气,这几天嘱咐她的话都吞狗肚子里去了?他薄唇紧抿,攥成拳的手松开,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不知道。”
他蹲下,眉心紧蹙,伸手拍了拍陆枝的脸颊。
冰凉的温度渗入指腹,周迟也“啧”了声,准备把人拖起来,谁料陆枝醉得不省人事,还尚存一丝理智,费劲儿掀起眼皮,凑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