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长疹子了?”陆绥把猫搁在地上,教训妹妹一句,“好了伤疤忘了疼。”
看吧,她无法责怪父母偏疼哥哥,因为陆绥记得关于她的一切。
陆枝瘪嘴,哼了哼声:“我摸完去洗手,撸一把猫,擦一次手,行不?”
陆绥失笑:“最近学校很忙吧?”
陆枝点点头,“这不是快元旦了,好多活动,昨天还有个剧组来路演,忙死了。”
陆绥就读于a大金融系,大二那年眼疾突发,被迫休学。他比陆枝大三岁,在校时是学生会主席,哪怕休学多年,论坛至今仍有不少小迷妹仰慕陆少爷的风姿。
陆绥的眼疾是遗传性病变,遗传概率很小,却让陆绥继承了去。
前段时间他一直接受治疗,陆枝低声问:“哥哥,治疗结果怎么样?”
话音刚落,陆母放下茶杯,陆父也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
气氛凝滞片刻。
陆母回答说:“枝枝,哥哥的治疗结果还不错,美国那边让我们下周去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陆枝紧绷的神经松开,“那太好了!”
“不过……”陆母犹豫了秒,望向她的目光稍沉,“我们要年后才能回来。”
这就意味着,陆枝要一个人过年。
陆枝唇畔的笑容僵住,艰难地吞吐着字眼:“没关系啊,能治好就行,多久都没关系。”
陆母隔着茶几轻拍了拍她的手,“等你放假了,刘叔会送你去霖市,爷爷好久没见你,每次打电话都要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