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弄疼你。”他轻柔地说,将?头给抬起来。
沈辞宁的手看向他的眉眼,想要伸手去触碰,可是她没有力气,只好抓着被褥,一直在摇头晃脑。
“呜呜呜呜呜”
索性就哭,她真是水做的一整个泪人。
严韫本就一直在忍,就怕他的凶狠伤到她,故而一直束缚。
顺应着她的话,严韫用了力气。
她倒是舒坦了,发出舒坦的声响,可苦了严韫,额面上全都是隐忍的汗水和暴起的青筋,“”
快要到主旨,他把?头给埋下去,沈辞宁的纤指掐在他的肩头,“你”
她很快反应过来严韫是要做什么,“不不成。”
“这样不行?吗?”
沈辞宁摇头,就像是拨浪鼓,她说不行?,嘴上说不行?,可是严韫看着她的神态,明明是可以。
“你很舒坦”
可是沈辞宁摇头,“不能做这样的事?情?,脏。”
男人勾起泛着润泽的薄唇轻笑,“不脏,沈辞宁。”
见到她忍得难受,严韫的手指找到她的手指,反束在身侧,与她十指仅仅相扣,不叫她乱动拨动他的头。
沈辞宁盯着上面的幔帐,听着碰撞的玉钩发出的清脆声响,经受一波波海浪的袭击。
熬好了缓和的药,下属到门口的时候,听着里面的动静,看着热气腾腾的药,八成是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