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男人并没有浅尝辄止的自觉,反而越要深入,沈辞宁有些受不住了。
脑袋又被她给掌住,她便动了细腰,想要矮下身子,借此从他的掌下逃脱。
男人明显发现了她的念头,手伸过去攥住她的腰肢,不叫她跑。
就这样按着亲了好一会,男人才松口离开。
少女的粉唇被亲得高高肿了,虽说没有出血,看起来比方才还要恐怖些。
严韫也不知为何,“……”
从前他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对于男女之情冷淡。
在严沈两家订亲之后,沈湘宁时常赖到他的身旁,偶尔想与他亲密,严韫坐怀不乱,从未有过一丝逾矩。
沈湘宁所以他的清冷,十分不满,抱怨道,“严韫,你对我…就没有半点心思吗?”
当时的他还真没半点心思,甚至觉得有些抗拒。
嘴上说的却是,“眼下还不急。”
沈湘宁说,“我们两家已经定了亲事,待你过了殿选便能够成亲,早晚的事情,你为什么非要等到那时候,就连亲一亲都不行吗?”
广陵的民风开放,定了亲事的男女,并不用太严苛守礼,七夕庙会,街上多是手挽着手相约并行的男女。
别说亲一亲了,沈湘宁和严韫的亲密仅仅停留在挽住他的手臂,甚至于连手都没有牵过。
沈湘宁第一次挽住他的臂弯,还被他给抽出来,同样说的不合规矩。
若非沈湘宁板着脸要哭,严韫才稍微退步。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不举两个字,沈湘宁并不敢说。
“得道高僧。”他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俊颜,配着他的行径,真有几分意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