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的。”王钰眠说完接过图纸蹲在地上继续画了起来。
这次她画的有些久,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王钰眠才把新画好的图纸重新递给温景。
温景木然地瞧着画了满满当当的图纸,好半天以后才问:“要准备这么多东西吗?”
“看着多,其实还、还好,”王钰眠指着图纸上的几处道,“就是这几种的零件要麻、麻烦一点。”
从没接触过这种东西的温景简直叹为观止,她又看了图纸半晌,问王钰眠:“那这个需要多久的时间能完成啊?”
“如果不睡觉,大、大概两天两夜。”
温景闻言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得睡觉的。”
王钰眠想了想,伸出右手:“那、那五天半左右,行吗?”
温景没想到比机械手快这么多,她大喜过望:“行!都听你的!”
当晚王钰眠又细化一遍了图纸,隔天一早就和小样一起出去买材料,回来后拿着苍蝇拍试做了一个,然后才开始上手。
她忙的时候温景坐在轮椅上围观,心里想着自己可以帮把手,但她在旁边看了一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第二天无所事事的她给桑菱歌发了蚯蚓和丝瓜的照片后突然对那个装了特制弹簧的苍蝇拍起了兴趣,她先是抓着苍蝇拍在田埂打苍蝇,但是没玩一会儿,苍蝇拍就被她打坏了,温景觉得坏了的拍子好像很容易修,于是试着动了次手,没想到还真被她修好了。
彼时温景感觉自己就是个木工方面的天才,她兴致冲冲地跑去王钰眠那儿拿了点边角料,打算自己手做个普通版的拍拍器送给桑菱歌,结果滑铁卢来得飞快,等王钰眠那边快完工了,她这边还没起步。
眼看自己已经失败了,本来只想试试的温景犯起了一根筋,她对着田埂上死去的苍蝇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拍拍器做出来,否则绝对不联系桑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