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这么说着,看真田安之若素地坐在固定的位置上,泉奈的手也很迅速、利落地检查伤口愈合情况和拆线。
“西田医生说你的技术很好。”
“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当初没能把你留在急诊很可惜。”
“噗,他竟然耿耿于怀到现在。”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当时差一点当急诊科医生。我拆线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疼,但很快,稍微忍一下。”
“没关系,我不……”真田大概是想说自己不怕疼,但泉奈真的下手拆的时候,很难说是不是真的很疼,但生理性眼泪呼的一下涌上来,截断了他想说的话。
“伤口愈合的很好,”泉奈习惯性地轻轻拍了拍已经长好的伤口,“随着时间,这个疤就会变得很浅到几乎看不出来,除非你是很严重的疤痕体质。”
看着真田残留在眼角的一点点泪水,泉奈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多么难得一见的,令人闻风丧胆的真田弦一郎的柔弱场景。
“抱歉,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麻烦倒是还好,你工作的时候保护好自己是最重要的吧。”
“我戴着呢,”真田一边说一边从领口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泉奈请假去浅草寺请来的健康御守,“一直戴着呢。”
“嗯……”笑容又变得有些无奈,“重点并不在这个上面的吧……”
“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