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了。总之在家主的葬礼之后,他们还是见过几次的,她愿意相信是紧密的日程隔在彼此之间。
咒术师本就是忙碌的工作,六眼需要承担起比一般人更加庞大的责任,而那已经是她不必再碰触的世界。
是真切的事实,也是令人厌恶的事实。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五条怜收回目光,不愿再看。恰是在同时,她听到五条悟说,今晚能不能睡在她的家里。
“五条先生,你没有家吗?”
“你家近一点嘛。”他拖长的尾音像是撒娇,“你的公寓毕竟是花我的钱租的,也能算是我的家吧?”
百分之一百的歪理。五条怜很想反驳几句,可仔细琢磨一下,这话确实没错。
自己的零花钱,还真是五条悟给的。作为被饲养着的一方,她只好让步了。
“但你只能睡沙发。别忘了,我住的是一居室。”
“没事啦。”
这会儿他倒是不挑剔了,甚至还心情不错,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跟在五条怜的身后走上楼梯,一路来到顶楼。
这段路已经很熟悉了,以前五条悟经常来。
是从什么时候才疏于拜访了?他想不起来了,她也记不得了。
或许还留有印象,只是不愿去想。
公寓的装饰一如既往,那个小气的沙发还在原地,电视机倒是换成了最新款。前两年他们一起在秋叶原排队了四个钟头才终于买到的ps3板板正正地摆在旁边,不知道她最近还有没有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