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也同魏婴他们一处玩过,自知四人差不到那个地步,待见四人狼狈不堪模样,听闻乃是聂怀桑所累,这颗爆炭便炸了,冲着魏婴便道:

“他伤便伤了,交与聂家人待在一旁便是,你到把这累赘背着去行猎,这里仙门百家哪么多人,何曾有这等蠢行?”

“江澄,闭嘴。”

江枫眠未料江澄居然口出不经,失色叱止。

江澄此言一出,不独聂、蓝两家之人色变,连温若寒也不觉挑眉,轻笑长叹:

“这还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居然让我听到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做家训的江家人,说出这种有违游侠祖训之教的话来。

现在的少年人,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江枫眠的脸皮紫涨,微微闭目,才不至失态,但掌中酒盏已生生捏碎成粉,酒水流淌满手,有丝丝微红其中。

魏婴也不曾料江澄会有此语,他瞪大双眼看着江澄,惊得有些语无伦次:

“江澄,不是、虽说这只是比试,可山里还是有行尸邪祟,你让我们把小桑丢下?

还有,蓝湛也崴了脚,弓也坏了,不管他们?

不是、江澄,你是不是病了,在说胡话?”

“你才有病,他们在百凤山里能出什么事,你们当做的不该是为家族师门争光吗?缩手畏脚,成何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