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宴辞能感受到对方轻呼在自己脸上热气,能闻到男人身上清淡好闻的檀木香,以及剃须水的味道。
他眼神逐渐变得炙热,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谢究白。
嘴角被冰凉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淡淡的凉意,带着一点浅薄的痒,宴辞难以自持地有些心猿意马,身体僵成一片,动都不敢动一下。
谢究白本来垂着眼,很专注地给他擦酒精消毒,转身拿创口贴时,徒然瞥到男生眼里燃烧的火热。
他手抖了下,心跳奇怪地顿了拍。
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有条不紊地用干净棉花,把宴辞嘴角的酒精擦干。
但谢究白始终无法忽视那一抹视线,心里逐渐泛起涟漪,他呼吸都轻慢了些。
把棉花扔掉,他拿起创口贴,修长匀称的手指一边撕开包装,一边眼神轻瞥宴辞:“是不是故意的?就等着我帮你处理伤口。”
宴辞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凝视他,嗓音低哑:“是。”
谢究白嘴角轻勾,他得承认,这个直球打得他心情很愉悦。
他指尖故意暧昧地蹭过宴辞的嘴角,沿着他的唇线下滑,捏住了他的下巴:“你怎么就确定我会帮你做这种麻烦事。”
宴辞被撩拨得心跳快了几分,被迫昂起头仰视男人:“会的。谢叔叔很温柔。”
谢究白狭长的眼微眯,脸上笑意渐深,另一只手故意将创口贴狠狠地按在了他的伤口上,还歪着头,蛊惑地问他:“疼吗。”
宴辞眼里升腾起一股侵略性,带着爱和情色,但被他压住了:“不疼的谢叔叔。”
谢究白被取悦了,他很爱看宴辞带点攻击性的样子,像一头野兽,却又被莫名的情绪压抑着,臣服在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