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泽拇指摩挲着药瓶上面的字,意味深长:“但他并没有把你父亲治好,而且你父亲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很年轻不是吗。”
谢究白怔了下,缓缓眯起了眼。
隽泽从瓶子里倒了两颗药在掌心:“这样,我好歹也是个医学硕士,简单的药物成分检查是能做的,这个药你先暂停几天,我拿几颗回去检查,等确定没事,你再继续吃。”
谢究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以及它背后可能隐藏着的重大秘密,眸色阴沉了几分:“好,我等你消息。”
隽泽走后,宴辞才推门进来。
他倒了杯水,想伺候谢究白吃药。
谢究白意味不明地看了宴辞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半晌后突然说:“那个药先别吃了,有问题。”
宴辞顿住,眼底一瞬间戾气丛生,又很快垂下眼掩盖。
他把药放回去:“以前不是一直吃的这药吗,为什么会有问题?”
谢究白一直用余光观察着他:“这个谢家多的是人不想要我活着,很奇怪吗?”
他回头朝宴辞微笑了下,那张苍白的脸,因为散漫又温柔的笑添了几分生动。
宴辞眼里是细密的心疼,还有压抑的情绪,这些都被谢究白看在眼里,让他愉悦了几分。
小孩真是好骗,他说什么都信。
谢究白朝他招了招手:“来。”
宴辞便在他藤椅旁,乖顺地蹲下了身。
谢究白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垂,神色忧伤:“我母亲的遗嘱合同丢了,所以现在,我身边很危险,他们会想尽办法让我去死……”
宴辞袖子底下拳头紧握,指关节都用力到发白,面上却很平静:“你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