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人顿时僵住。
谢一秋:“趁我还客气,赶紧滚。”
徐家人一面觉得耻辱,一面愤恨不甘地离开,只能怪他们只是个小家族,惹不起谢家。
本来是想攀高枝儿的,结果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
唯独徐瑾,走前还念念不舍地看向谢究白。
宴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平静地走向谢究白,按照昨天答应好的,陪他演完这场戏。
等徐家的人走完了,谢二冬才发脾气,猛地摔了个碗:“谢究白!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谢二婶在旁边给他顺气:“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儿,。”
谢一秋也说:“行了,那徐家都是什么人,还是不要沾染为好。”
其他亲戚都在旁边议论,大多是看笑事儿。
谢究白倒始终是一副寡淡的神色,好像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放在心上。
宴辞就站在他身后,什么也没说,只乖巧地垂着脑袋,当个工具人。
等这些人吵得差不多了,谢究白正想离开,大厅突然又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隽泽一身工整的西装,带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手里拿着几份文件。
他礼貌微笑:“听说究白今天结婚,我来把他母亲生前的一份遗嘱合同送还。”
众人顿时一片寂静,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谢二冬首先反应过来,三两步上前道:“给我吧。”
隽泽却不动,只保持着那张温和的笑脸:“不好意思谢先生,这份遗嘱,我只能交给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