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专门挑了这个好?位置。
而这臭味引来的苍蝇更?是无数,第三?日的时候,就有苍蝇产卵。
众所皆知,这东西的繁殖能力和生长能力都极其?恐怖,那左云薇的嚣张也被尽数磨去,开始哭着求饶起来,正好?今日值守的又是几个村中大嫂,便妄想求得她们的同情心。
只凄惨地哭道:“嫂嫂们,同为女?子,你们何必如此为难我?我如今也不求你们放了我,只求你们让我到河边的田里去洗一洗吧。”再不洗,她身上也要生蛆了。
而且下体难受得厉害。
其?中一位嫂子却是冷冷看了她一眼,“同为人,你当时怎么不替我们想想?可?晓得为了这地里能长出粮食来,我们到底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可?是这左云薇骑马耀武扬威而来,将庄稼踩踏完毕,就吹着胜利的口哨扬长而去。
不是没有去衙门里告过,但是那时候衙门里的官员去不敢招惹,好?不容易挨到了乱世安定下来,来了一位杭县令。
这位杭县令倒是愿意为他们做主,奈何却有余力而心不足,反而还叫人打了一顿,在床上躺了半月不止。
听说杭县令晓得了他们的冤情,帮忙上书朝廷去,但信还没出县城,就被那林浩远的狗腿子给拦下来了。
又叫杭县令给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