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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母亲和?弟弟给绑了软禁后,他?才忽然醒悟过来,母亲后来一下?就同意了自己一同前俩屛玉县参加科举。

并非是?银钱攥在自己的手?里,他?们没办法才同意的,而是?他?们只怕一开始就打了这个主意,到时候来个冒名顶替,以?假乱真。

他?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对这所谓的至亲之人?丧失了所有的期望。

他?想,自己欠母亲和?弟弟,应该在这二十几年该还完了?他?们该放过了自己才是?。

可没想到,他?们原来是?这样贪婪,要的是?自己的一辈子?!

这个时候的梅应和?,早没有刚来堂上时候的慌乱紧张了,即便是?哽咽哭诉,但也是?言语清晰,有条有理,从小说到大,可见这事儿八九成?是?有真。

不过这凡事要讲究证据说话,他?拿不出证据来,堂上也不能全凭着他?一家之言就定了案子?。

这时候则有人?建议:“可以?打发人?去完州到当?事人?老家打听?。”那里自然是?能证明。

不过立即又有人?道:“能证明又如何?他?们乃同胞兄弟,只怕如今除了梅应中?的妻子?和?梅母,没人?能辨别兄弟了。”

“你糊涂,怎么可能辨别不了,梅应和?自小替各家干活,做的什么那梅应中?难道还能一一数得出来?且他?身上这伤,那梅应中?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