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晓得忽然听?她说?了这么一句,难免是有些意外,“所?以?你就狗血地想要?以?身?报恩?”
“啊,不然呢?他即便不是顾家人,但生在?顾家,哪怕是顾家下属,但也不缺银钱,我除了以?身?相许,还能如何?”顾少鸢不觉得这哪里有什么错?
周梨却抓住了下属这两个字,“可你是顾家小姐,他保护你不是他的责任么?不然那高昂的月钱,他也拿得不安心,你怎么还想着以?身?相许?”
“话是这样,但我觉得那个时候他完全可以?自己逃跑的,但是他留下来陪我在?那嘿咻咻的山洞里度过了一个晚上。唉,你不知道那晚上他好温柔,一直哄着我,叫我别害怕,我和他说?什么,他都答应了。”
结果哪里晓得等出来后,自
己伤势好了再找他,他啥也不认了。
“你说?什么了,他答应了你什么?”周梨一手拿着梳子,一面挑选着今日固定发鬓的簪子,略有些好奇。
“忘记了,伤着了脑子。”顾少鸢很遗憾,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晚的顾羧真好,成了她的白月光。
“那你今天什么打算?要?不和我到处走?走?吧,免得你在?家里闲着胡思乱想的。”周梨见她这样愁眉不展,实在?不像是她的作?风,且还是为了两个男人。
不然带出去遛几圈,兴许给她找点事情做,就给忘记这些个儿女?情长了。
“也好。”她主要?是现在?觉得去见钟离相如,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