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银甲之?下的谢离枯,多了几分将军该有的威风凛然和?肃杀,他整个人往那里一站,野狗都吓得跑出?一两里远。
不过他一笑,英姿俊容也?就展露了出?来。
“莫大人。”送你两个字他都已经省略掉了,谢离枯直接将花塞给莫元夕。
“多谢。”莫元夕谢过,见他还穿着甲衣,便问道?:“谢将军这是才从边境上?过来?”
“是,刚好轮到我沐休,听?说莫大人来了秦州,我立即就乘着船快快赶来城里,还没来得及换。”他笑着解释着,看起?来有些憨厚的傻样子。
也?万幸这个时候已经入了秋,不然大夏天的还总是套着这样厚重?的衣甲,早捂他一身的痱子。
莫元夕知道?这些衣甲有多重?,便建议道?:“既是沐休了,要不谢将军先将衣甲换下来?”
“好。”谢离枯自然是没有拒绝,随着莫元夕一起?进了驿馆。
等着他换了衣裳寻常衣袍出?来,仍旧是笑得灿烂如星,不过开?口就直接问莫元夕的工作进呈。
“与安州一般,可能需要谢将军的帮忙。”徐杨他们虽还没来,但莫元夕已经在这城中转了一圈,也?就是赌馆那些地方有些难了。
毕竟不许放贷,这大大缩减了他们的收益,而且自古以来,他们赌馆里的另外一门营生就是这个,许多人都在靠着这放贷求生。
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同意呢?
谢离枯听?了,不以为然地承应了下来,“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