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话才说出口,忽然想起了梦。
便觉得,不?怪他,一切都要怪那白?亦初,怪他没有去战场,不?然自己的人生就与?此刻截然不?同。
那白?亦初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不?过李司夜不?敢将这诡异的梦告知何婉音,怕何婉音觉得自己如今是魔怔了。
何婉音在他的床前哭了一阵,将他的心都哭软了,对于怨恨何婉音投入别的男人怀抱一事,如今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来。
心想阿音都是因为?自己,才不?得不?委身?于李木远那个老男人。阿音竟然这样爱自己,为?了替自己报仇,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于是心里就更憎恨自己的无能?了,当然也连带着那白?亦初一起怨恨,若不?是白?亦初跑去参加科举,而没有去战场的话,他的人生怎么可能?是现在这样悲惨潦倒?
但却没有发现,以?往和他见了面?,便要干柴烈火的何婉音,如今连他的床沿都没碰一下,更不?要说上前来吻一吻他的脸颊。
而何婉音此刻已经离开了,和檀香姑姑回到了李木远的王府中。
檀香姑姑这一阵子跟她走东奔西?,已经许久没能?安下心来研制她的药丸了,所以?送了何婉音回房间,木青又在门外守着,她也安心去取药材炼药。
房间里何婉音已经靠在床榻上了,只不?过脑子里还满是那李司夜的恐怖模样,她忽然有些觉得从?前和李司夜做那些亲密无间的事情,变得恶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