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是一场恶战的,哪里曾想这一支队伍,怕也是平日里闲散惯了,极少操练的,那持久力竟然是不如队伍里的脚夫们一半。
加上又有白亦初和阴十三?娘还有刘叔刘婶夫妻二人,他们这种高手?在场,对方人员本和他们就相差不多,压根就没有什?么胜算,竟然就是盏茶的功夫,对方就兵败如山倒。
领头的见?情势不对,只抽身出来,想要骑马跑,旁的人见?此,也是有学有样。
他们不仁义在前?,周梨也不讲什?么道德,如今还瞧中了他们的马匹,如何能叫他们骑马跑?所以那手?镯上的小弩便是对准了那人的后腿根,只听咻咻几声,竟然是个?个?在跨上马的功夫间,发出一声吃痛,全都?摔了下来,倒在马蹄边上,爹呀妈呀地嚷叫着。
几个?脚夫见?此,上去拿刀立即挟住他们,想起方才叫他们粗暴推攘,这会儿也十分不客气,有的只拿脚踩在他们的胸口上,“我看?你?们一个?个?衣冠楚楚,却是长着一颗禽兽之心,连我们队伍里的良家好女,也敢生出这种龌蹉心来,叫我取了你?们的心肝看?一看?是不是黑的?”
说罢,作势举起刀来。
不想竟然是一帮贪生怕死之辈,竟然是叫爹叫爷爷地喊着求饶,十分没有样子?。
叫一帮读书人也是万分不屑。又想到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渣上战场去,难怪会抵不住那齐州的兵马。
这会儿真是感觉到,国之将逝!
呜呼哀哉,一声叹息,只能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