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是和元氏躺在这竹床上,只欢喜得翻来滚去的,“好久没有睡床了,好舒服啊!”
看得元氏心疼,“你个傻孩子,人家既是有心送你,你收了就是,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别处补偿便好。”
话是如此,周梨还是摇着?头,“我到底也管了衙门里不少事务,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要开?先例,不然人人效仿起来,乱了规矩,反而不好办事了。”
元氏早就想问她,整日在衙门里忙什么?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如今得了周梨的话,只一个翻身马上爬起来,又是十?分紧张又是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欢喜,“阿初这孩子,真叫你管衙门的公务?”
“啊?”这有什么问题么?一来衙门不够人,二来自己确实是有这个能力,还是白给他管呢!这等好事,哪里找去?
元氏见她这表情,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却是更担心了,“下面就没人说?什么?”
周梨一脸得意,“他们?说?什么?他们?行他们?上啊?”不过?话说?回来,应该是自己从一开?始就一直给白亦初帮忙,大部份时候白亦初也找自己商量,所以大家那潜意识里,估计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个女儿身了。
他们?现在只在乎,遇到困难没有办法解决的时候,谁来替他们?做决断解决问题。
元氏却是马上跳下床穿鞋,就风风火火去把香给翻出来,然后往灯盏旁边凑去。
“今儿不是烧过?香了么?”周梨见此,甚是好奇。
元氏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姑娘,你爹娘在天上保佑你呢!我不得同他们?烧香啊。你虽是没得做官,但每日办的都是那做官人的事,你想想着?天底之?下,哪里有姑娘家得过?这样的殊荣。”这和做官有什么区别?想来就划算,小女婿一个人考了状元,小夫妻两个一起做官,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