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这手镯上,也不晓得如?何?就扯到了白亦初的祖母和父亲身?上。
周梨想起霍琅玉和崔氏所言,不禁叹道?:“你祖母和你爹,比咱们更?像是工具人和炮灰,替这覃氏母子挣来这偌大的家?业和功勋,只要不作,够他子孙后代享受好几辈子呢!”
不过周梨觉得,导致他们这样为他人做嫁衣的命运,一部份极有可能是他们太过于重情义?,或是看重家?族荣耀了。
情义?和家?族荣耀都重要,但?如?果已经被排除在这个家?外面了,还?要讲这些作甚?这还?不如?去博爱众生呢!最起码叫人家?记住,死了还?能享受几年的香火。
说到这里,便同白亦初说,“咱们几时去你父亲墓前?”
“后日?吧。”白亦初如?今也该光明正大去看一看他父亲母亲了,他总觉得,父亲正值壮年,怎么就忽然患了急症去了?
但?是这些事情,他晓得要徐徐图之,是急不得的。
因?此也是耐着性子在等?时机。
他们回到府里,已经极晚了,周梨只将那些个今儿从?公孙府得来的首饰都一一叫阿叶给收起来,又与她提起后日?去霍将军墓上的是事,叫她帮忙做些青团。
虽是把?清明给错过了,但?现在也是做得青团的。
阿叶只说好,小心翼翼将那些个首饰好生收着,一面回着她元宝街那边宅子的各项事宜。
窗纱已经全部装好了,顾少凌也重新找了人来修葺那后院的倒座,但?她觉得人不大可靠,今儿下午来干了一会儿的活,只见他们脚手不顺的,还?摔了不少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