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崽听得真切,当即愣在了原地,迷迷糊糊的,好像觉得所有的声?音都远了去,唯独那些打听白亦初是何人?又什么来路的声?音在他耳边。
忽然,听得刚才那个?仆从问他,“哇,竟然是你们芦州的人夺了榜首做了这会元,叫白亦初呢!你家公子可是认得?”
萝卜崽像是被一道惊雷砸中了一般,猛地回过神来,只见着才认识的仆从拉着自己的手臂正满脸急切地问。
然后?刚才从四?面八方听来的那些消息,一个?个?从脑子里变得清醒起来,随后?一边像是疯子一般手舞足蹈地跳着,一边大喊:“是我?家公子!是我?家公子,我?家公子连中三元!”
“你家公子叫白亦初?”那仆从还在问。
可萝卜崽已经处于一种极致的兴奋中了,哪里顾得上回他的话,只继续大声?喊着:“我?家公子中了,中了!”
周边不知他公子是白亦初的,只当他是疯了魔怔了。
毕竟每逢放榜之际,榜下多的是这样的疯子神经,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直至每隔三年的老传统又来了,各大府邸的家丁们成群结队的,就在这里蹲守那些榜上靠前的。
既然是能靠前,到了金銮殿去,便是没得前三甲,但?也是进士了。
反正亏不得,所以只在一旁蹲守着,将这些学?子们扛回家去。
没准就说?成了一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