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得院子?外面传来脚步声,阿黄是?一点没犹豫,立即攀上旁边的墙壁,没了踪影。
而院门也打开了,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那人把周梨往厅里移去,自己喝了两口茶解渴。
周梨虽看不见,但是?听到他喝茶的声音,也觉得自己喉咙干燥得很,而且这厅里白日里门窗都是?紧闭的,如今一大股的热气,叫人闷热得厉害。
那人喝了两碗茶,似乎也才意识到厅里的闷热,方去开了窗户,然后搬了张椅子?坐到周梨跟前,往她肩膀下方点了两下,“你?是?何人?”
周梨一发现自己能说?话,又听他这话问得莫名其?妙的,哪里还有什?么临死前的悲戚之心,只用那干干的喉咙没好气道:“这话不该我问你?么?”
“小丫头年纪不到,脾气倒是?不小。我问你?,你?与那霍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人其?实也非旁人,正是?前几年授命来这芦州查云台案之事?的北斗司天权。
也是?可笑得很,这几年他来回芦州跑几趟,也没少去那马家坝子?,却?是?什?么消息都没得,反而是?前几日,意外发现了一张熟悉面孔。
霍将军虽是?走得早,那时候自己也还年少,但天权仍旧记得霍将军的遗容。
一时又想起周梨百般得那公孙曜的照顾,更是?十分怀疑,莫不是?公孙家在耍什?么阴谋诡计,便又换了个问法?,“是?公孙曜的意思?”将霍将军的独子?藏到这乡下来?
不然公孙曜怎么几次调任,他都不愿意离开这芦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