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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同他二人?说道:“咱们州府老爷是个极好的青天啊!早的时候他就留在了州府里和老百姓们一起共抗天灾,这起了时疫,他也没?跑,而且听说在他的控制之下,疫情一点都没?蔓延,而且还有?了好转,有?的已经完全治好,从?那劳什子的隔离区里出?来?了。”

不过他还是不建议周梨和白亦初现在去,只说等在过一段时间,那时疫彻底没?了,再去也是一样的。

两人?听了他这话,说不得有?多?高兴,只是有?些发愁,这样说来?姜玉阳倒没?说谎……

告辞了酒馆掌柜,两人?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最后?在一处牌坊残垣下坐着休息。

周梨满腹后?悔,“是我冲动了。”

“不怪你,你是因姐姐他们的事心切,也许姜大哥不会责怪你的,更何况姜大哥本来?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应该,应该不会和我们计较吧…”白亦初试图说服周梨不要为此有?心理负担。

但事实上他也十分?心虚。

而此刻在镇子上,如?同活死人?般躺在床上的姜玉阳,只觉得耳朵忽然发烫。

小时候阿嬷就说,左耳发烫是有?人?想念他,右耳发烫就是有?人?在说自己的坏话。

他此刻正是右耳发烫。

柳小八坐在床边,他这几日也不出?去,十分?尽心尽力地?盯着姜玉阳,哪怕姜玉阳每日吃一滴药汁,动弹不得,但介于姜玉阳会功夫,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时时刻刻都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