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副心肝不情不愿的样子,走的时候还狠狠瞪了周梨两眼。
这个时候周梨休息一夜已经好多了,也没理会他,只问起白亦初,“族里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昨儿晚上你三个堂兄齐刷刷跪在祠堂门口求情,最后也只是叫她思过,今年罚了两石粮食族里充公,然后赔你二两银子和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白亦初对于这个判决,是十分不满意的,所以一早都拉着一张小脸。
第19章
听着是不算多,可是对于潘氏来讲,怕是要了她半条命了,又是银子又是粮食的,这可比挖她的心口肉都要叫她难受。
更何况她在周家生了三个儿子,族里怎么可能叫二叔休了她?所以这个惩罚,其实已经很重了。
见白亦初板着脸,便只笑着劝道:“好了,我又没什么事。”
话是这样说,可白亦初想起昨日听闻来喊的人说她被潘氏捂得快没气的时候,还是吓得不轻。
反正当时朝鱼塘边赶过去的时候,白亦初都觉得自己整个人是虚麻的,深一脚浅一脚,总觉得好似没走在地上,而是踩在那藻泽里一般。
所以见到周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不免是有些生气,“昨儿我说我去赶鸭鹅回来,你非得让我煮猪食,是不是早就算着了?”
周梨的确知道潘氏是个沉不住气的,必然时时刻刻再找机会收拾自己。与其日夜防着,不如直接给潘氏一个机会。
因此便让白亦初在家煮猪食,她去鱼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