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儿!”
那鬼煞认输了。
林肆北似乎认识他,直接将手放到了他的头顶上,说了一句什么。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那可是万年的鬼煞,魔尊好不容易才擒来的,怎么就跪倒在他的跟前儿了!”
我深深地看着场下。
但现在我并不想知道这些事儿。
我又问那人:“第三场,现在可以开始吗?”
那人变得战战兢兢的,抹了一把汗之后才道:“第三场要魔尊麾下的左使亲自过来,但是左使现在不在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的事儿,我自然不会随意回答他,“那除了你们魔尊的作使,还有别人能来打第三场吗?”
那人牵强地笑了笑,“我总不能叫一个找长老过来。”
我将手搭在扶手上,重心前倾,朝着下头喊道:“林肆北,魔教的长老,你能打吗?”
林肆北泰然自若地回了一声,“能。”
那人:“你们这是在开玩笑吧?”
我道:“没有。”
一个长老,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请来的。
我下了场,走到斗兽台上,跟他坐到了一块,问:“那鬼煞是不是认识你?”
林肆北摇了一下头,“不知道,他应该是认识焉姐。”
我又问他:“那你跟焉姐姐是什么关系?”
林肆北似乎是并不想多说,但我问了,他也就有些敷衍的回了一句:“她从一个人的手上接管了鬼城,条件就是将我给养大。”
我脑子有点儿嗡嗡响,“焉姑娘接管鬼城那是千年以前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