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北抿着唇,埋首到我的脖子里蹭着,“师兄,都快满月了~”
我皱眉,“怎么,你这是想拿捏我啊?”
我不禁在想,那他在外出的那一年里,又是怎么过的,没有我在他身边,他不一样是好好的吗?
我刚想完胸腔就一阵酸楚,一颗心立马就软了,再也开不了口跟他争什么,就这么变成了一声不吭,拿他没什么办法的样子。
林肆北发出了磁哑的笑,沉沉的,因为嗓子坏了,这声音并不好听,“那也得师兄愿意让我给拿捏啊?”
他好贱,一点儿都不可爱。
我瞪他,他就装无辜。
算了
我扯下他的衣襟,看着那个盘虬在他脖子上的伤疤,问他:“你还从来没有告诉我,你这脖子是怎么伤的。”
林肆北双睫交合了一下,问我:“师兄,你知道什么是‘血滴子’吗?”
我呼吸骤然一轻。
林肆北抱着我晃着,像个在外面被人欺负了的孩子,“若不是被那血滴子钳住了脖子,差点儿丧命,我本可半年就能回去见师兄的。”
我脑子有些空白。
“其实也算是我运气好,”林肆北闲聊似的跟我谈起这种事儿,“那血滴子在钳住我的脖子之前,被师兄送给我的血玛瑙多少挡住了一下,这才让我不至于直接人头落地。”
“师兄,你救了我的命”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哑的比他还要厉害,“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