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视线细致地描绘着他的眉眼,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故意逗他,“叫什么?”

林肆北:“叫‘夫君’。”

我故意不理他,而是问:“你是‘夫君’,那我是什么,我总不能是‘娘子’吧”

林肆北焦躁地揉着我的腰,“师兄是我的‘妻’,师兄,你承认了是不是?”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承认了,倒是你,”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然后掐着字,一字一顿,“夫、君!你认我吗?”

林肆北不知道做何反应地看着我。

“认!”

认就好。

我捻着他脖子上的血玛瑙,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狼牙链子找不到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林肆北上了瘾,缠着我叫他,但我已经心安了,哪里还想再管他,一次都没有再叫过,林肆北见我始终不肯惯着他也是泄了气,自己抱着我一会儿一声“媳妇儿”,还不肯自娱自乐,非要我应上一声才可以。

啊——

我觉得他好没出息。

我若是真骗他,他怕是落的连条亵裤都剩不下,啧啧,自己到底看上了一个什么玩意儿啊,就这,难道还真的能有出息吗?

我十分怀疑地问他:“你该不会是被我给养废了吧?”

林肆北:“师兄是指哪方面?”

我摸他腰腹上的肌肉,“自然是修为方面,我怎么没见你修炼啊?”

林肆北攥住我的手,“师兄放心,有我在,在这个世上根本没人能伤的了你。”

我故作怀疑地看着他,说不上相信不相信。

我依旧早起晚睡地修炼,只是在修为尽毁的情况下,这属实艰难了一些,说是郁闷那是好的,我的心情都可以说是动不动就开始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