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媚儿已经给我上了药,也已经给我包扎过了,他却红了眼,疯了似的将那缠好的绷带给扯开,直到看到那血淋淋的皮肉,那沾着血的白骨。
他双眼猩红地问我:“谁干的!”
我觉得有些可笑,“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林肆北面部肌肉都在抖动着,吐字艰难,“你凭什么将这笔账算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做不出任何表情了,只是将头微微扬起,眼皮子耷拉的又抬起来,“林肆北,看在曾经同门的份上,你放那两个师弟走吧。”
林肆北直接甩袖离开了。
我心脏扭在一块儿的疼痛。
安媚儿在天黑之前过来了,她看着我,面露同情,“你那两个师弟早就死了,梁宵,门派你怕是回不去了,留在这里好不好?”
我确实是回不去了
我平静地问她:“他们是怎么死的?”
安媚儿的手微微攥紧,“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闭上了眼睛
安媚儿坐到我的床边,似乎是在细看着我的眉眼,我能感受到他的手指自我的眉心一直往下,然后又将手放到了我的头上。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安媚儿说了自己的名字。
我跟她聊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话,像是在消磨一些并没有意义的时间。
直到她离开
然后来的是楚佼佼,她看着我的胳膊,问我:“大师兄,那日我若是同你一块儿受下那一百鞭子,你会不会待我如往日一般?”
我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