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肆北却再没有说出一句话,他只是攥着我的手,手心滚烫,攥的好紧。

我没那么无知,也没那那么感性,这世上不幸的感情太多,但幸福的感情也不少。

我跟林肆北也没办法就这样直接在这么一个小镇上安居,未来我们也有千万个分开的可能性,但同样的,我也能找到很多能跟他走到最后的理由。

在回到我们凭居的小院儿之后,我站在门口,突然一时兴起,问他:“要不我们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好不好?”

林肆北将我抱起,踢开了门。

“好。”

折腾了一宿之后,看着屋子里不堪的痕迹,还真是走不了了。

当天下午,我让林肆北留下清理屋子,我自己拿着银子去找了将院子租给我们的那个阿婆。

阿婆将银子往外推,直说只是住几天而已,不妨事儿的,本来那院子也是空着。

在几番推脱之后我才总算是让她收下了银子。

阿婆见我这穿着,试探地问我:“小伙子,你识字不?”

我说:“识的。”

阿婆立马露出一副很欢喜的样子,试探地说:“我们这里的教书先生了病,娃娃们书都快没得读了,你看你能顶替几天不!”

我没想到这么一趟给自己找了一个活干。

但这种事我实在是推脱不了,镇上只有一个教书先生,周围的村子都指望着这一个先生识字,若是停了几天课,怕是那先生好不容易说服的一些大人直接又让孩子放牛去了。

我将这件事儿跟林肆北说了之后,林肆北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

我说:“都说了要在这里住下一段时间,我们总不能整天都待在屋子里吧?”

林肆北看着我,“为什么不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