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儿,以及那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实在是让我觉得难堪,我将房间让给了他,自己去了寒池。

我发热了。

林肆北是从四师叔那儿找到我的,我都不忍心看四师叔看向我们的眼神,就这么闷着头,拎着药包回去了。

林肆北就这么在我的身后跟着,我拎着药包猛然回头,瞪了他一眼。

林肆北不怂我,“师兄,昨天晚上的事儿”

“你别说了!”我看了看四周,气的要死。

林肆北抿着唇看着我。

我一看到他的嘴唇就觉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肆北,你的脑子到底”我实在是难以启齿,“怎么会想到做那种事儿!”

林肆北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觉得我实在是太夸张了。

林肆北凑近我,扣住我的肩膀,“我昨天不过是用”

“都说了让你别说了!”

我丢下他,拎着药包,只想赶紧回去。

即便是男女之事,也是烛火皆熄时才能做的吧,他可倒好,竟然竟然

男子与男子之间不可行欢,难道就能这般胡来吗!

我实在是难以接受。

林肆北紧紧跟着我,在我关门的时候,硬是又挤进了我的屋子。

我训他:“你先给我出去!”

林肆北不依,“师兄只是不懂而已,这些事很正常,我可以跟师兄讲讲男子之间的那些”

“正常?”我一阵胆寒,“我可不觉得!我、我不要跟你好了!你以后还是娶老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