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胆子不大,真的,我吓得要死。
“我不是”
即便是在黑暗里,我也羞耻地用手挡住了我的眼。
半夜偷进人家房间,趁人家睡着的时候摸人家的羞耻不羞耻!
我声音发抖:“我、我可以解释!”
林肆北带着我的手攥紧,呼吸又是又重,“师兄,现在哈可不是你解释的时候!你说,它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汗水,粗喘,这来自于林肆北的,我感受着,甚至分不清那种感觉是难堪,还是沉沦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等到平息下去的时候,我都不敢想象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种事,我即便是替自己做都觉得别扭难堪,更何况是帮林肆北。
我的手无处安放,直到林肆北扯了什么东西,在黑暗里,他将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擦干净,而我就这么瞳孔颤抖地看着连轮廓都模糊的影子。
我努力找一个解释。
黑暗里,男女都分不清楚一只手而已
我艰涩地问他:“林肆北,那日我们在拍卖夜场的后半场听到的和看到的”
林肆北抵着我的额头。
“师兄,你别说话好不好,我现在不想听。”
我是来道歉的,但没有道成,就这么被林肆北抱着,睡了一夜。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弄上了,点点污痕,早已干涸,我一早起来看到的时候心里别提是什么滋味儿了。
我将衣服换下,穿了他的,心里不自在表现在了脸上。
林肆北看着我,闷了半晌来了句:“下去换我帮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