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这颗降雨草居然被抬到了20万两银子。
直到拍卖会前半夜散场,我都还在那个20万两里面有些出不来。
那人难道是有强迫症吗,叫个17,18万的,那也是能拿到手的啊,非得凑个整数,可真是够豪横的。
很多人都已经起了身,打算离场,我也站了起来,却被林肆北抓住了手腕,然后我听他说“师兄,我们再留一会儿吧。”
后半夜的东西可不是我的眼睛能消受得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还因为好奇待了一会儿,但在那次之后,我每每想起都会有一种世界崩塌的感觉。
林肆北攥着我的手腕的手下滑,转为攥住我的手指,食指贴着我的掌心柔软处,握着我的手指将我拉坐了下去。
我的身后,一道视线很有侵略性,让我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能和林肆北有半分亲密的举动,很莫名其妙。
没道理的事儿,我不再胡思乱想了。
林肆北既然想看,那就看看吧。
我本以为也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东西,可是到了最后
男子跟男子之间?
这后半夜的东西竟也有正经的时候。
我放松身体做坐靠椅上,听着拍卖人一脸正经地讲述着一本关于男子之间
男子与男子之间为何要做那种事
我有些听不下去了。
“林肆北,走吧。”
这地方果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理解。
“好。”
我们一起出了拍卖夜场,两个人一起走在夜里的街上。
“师兄对刚才的是怎么看?”林肆北声音平淡地问我。
我看向他,但无奈今夜没什么月色,我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他的表情是不是跟他的语气一样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