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错!
就不能学我将咸菜夹到馒头吗!
林肆北拿了张宣纸,将筷子给擦了擦,然后递给了我。
我到底是接了过去。
抄岭规真的是难受,没抄一会儿我就要去如厕一次,又或者是溜达一圈又回来,苦着一张脸,连林肆北都看不下去了。
但他就是不说帮我。
这天下午,我看着瘫在书案上,已经失效的黄符纸,又执笔看着手上写出的字,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
但林肆北也只剩下二百来遍了,不像我,还有七百来遍。
我研着墨,算着还要在这里待几天。
今日是十五号,大哥说他能留到二十号左右,我若是四天后出去的话,还能带大哥
等等!
今天是十五号!
我看向林肆北。
没硝石,也没褥子,他要怎么办?
“林肆北,今天就就是十五号了吧?”
林肆北手上没停,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今晚就麻烦师兄了。”
麻烦我什么?
到了入夜,林肆北的手上都没有停下,直到他的额上凝了细密的汗,我知道他的蛇淫之毒已经发作了。
林肆北旁若无人地将上衣给脱了。
不得不说,他的肌肉线条还真是漂亮。
“很难受吗?”我问着废话。
林肆北没有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