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那梦,倒是有些美好。”他对乌素一字一顿说道,“你能让它成真吗?”
乌素咬了咬牙,她当然知道裴九枝都做了怎样惊世骇俗的梦。
她装傻问道:“什么梦?”
裴九枝指了指自己的喉头,语气冷冽又漫不经心:“你亲我这里。”
乌素盯着裴九枝道:“你……你不许梦这些。”
“乌素,管天管地,你还管我梦见你了?”裴九枝蓦地低声笑。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只仗着自己受了伤,乌素性子又软,不忍心拒绝他,可着劲欺负她。
“我还梦过更过分的,也没让你照做。”他道。
乌素一听到什么“更过分的”,便马上低下头,她才不想裴九枝再说些什么有的没的。
她一下就咬上了他的喉结。
此时,她唇下的喉结滚动。
顺着唇瓣颤抖与齿端的震颤,她感觉到裴九枝发出了低低的一道喘息。
“松开。”他又命令。
乌素马上直起了身子,她安静地看着裴九枝。
她想,可就这一次,他受了伤,惨得很。
裴九枝与她对视着,又道:“还有下面。”
乌素问:“哪里。”
裴九枝确实是过分极了,他的指尖一点,将医庐的窗子给关上了。
霎时间,连那明晃晃的月光也被笼罩在了外边。
乌素是知道自己方才亲了哪里的,她想,不就是亲了他的胸口一下。
她还是能再亲一下的。
但裴九枝抬眸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凤目恹恹地往下垂,含着些许冰冷的禁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