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人看了,都以为?她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
实则,心思城府,比李夕雾的还要深。
她不屑于算计人,以前没算计过谁,至于现在?——一肚子坏水儿用在?了霍以南身上。
霍以南伸手?捏捏她的脸颊,“得寸进尺了。”
霍南笙狡辩:“是恃宠而骄。”
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回到正题上,“还有呢,只是害怕我跟别人走吗,还有别的吗?”
她一副要问出个究竟来的模样,霍以南叹了口气,索性全交代?了,“有啊,怕你真的只是耍酒疯,说的都是胡话,一觉醒来全忘了。——事实确实如此。”
“……”霍南笙不复刚才的理直气壮,略有些心虚地干笑着。
到家了。
霍以南边解安全带,边轻描淡写?地睨她。
“说实话,我那天都提不起劲儿,在?想?到底是要逼你,还是要逼我自己。”
逼她说出真心话,还是逼他装一无所知。
“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逼我自己比较好。”他淡笑,眼里的情意绵绵,“我不舍得逼你。”
霍南笙脸都在?发烧,强词夺理:“可到头来,你还是逼我了,哥哥,你说话不算话。”
霍以南敛眸,沉声?道:“没办法?,都到那个份上了,我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对此,二人毫无芥蒂地笑了笑。
谈笑间,电梯到达楼层。
霍南笙心满意足地和他告别:“哥哥,晚安。”
霍以南笑:“晚安,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