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被噎得一怔,过了两秒才继续说:“我认识清词的时候,她读大一,那个时候,我已经谈过三四场恋爱,也已经在接手家里生意。她那人,可能从小生活的环境影响,不喜欢俗人。像我这种生来就是做生意的人,精明,圆滑,世俗味太重,拿她的话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刚认识她,了解了她的个性开始,我就知道,我身上的个性,吸引不了她。所以说,如果我再早些认识她,如果我能藏一藏我的个性,或许你就没机会了。”
唐吟明白秦骁为何不表白了,因为在秦骁看来,和许清词当朋友,是最能走得长远的一条路。
唐吟面对喜欢他妻子的人,做不到和善,淡淡说:“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倒也不是,如果你以后让她伤心了,”秦骁烟头扔地上,踩灭了说,“我只要永远不和她表白,她就永远都会笑着叫我骁哥,我也能继续陪她出去解闷。唐吟,你记着,许清词的身后,永远有我这个骁哥。如果你欺负她,我会陪在她身边。”
唐吟平静地点头:“那么骁哥,新年快乐。”
其言外之意,他永远不会让许清词伤心失望,而秦骁也永远都只能是骁哥而已。
秦骁叫住唐吟:“你能做到吗?”
至于做到什么,也已在心照不宣中。
唐吟不回头地说:“我不对清词以外的人做任何承诺,骁哥若不信,看着就是了。三十年,五十年,骁哥可以慢慢看。”
唐吟与秦骁聊完没多久,许清词寻他喊他的声音,从屋内响到屋外来。
“唐吟,唐吟,我想在树上挂小彩灯,你扶着我。”
唐吟立即向她走去,许清词手上拎着长长的好多个小彩灯,指着靠门边的那棵雪松说:“我想挂那上面,门口有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