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词半醒未醒,声音轻得像在撒娇:“什么呀,你们要去我哪个家啊?我不在家呀。”
黄婕说:“许家那个家。”
许清词眼睛瞬间睁开,澄澈清亮的漂亮眸子里写满了震惊:“您和我舅一起来乐阳市了?你们去许家干什么啊?”
黄婕淡道:“给你解决烂摊子,还能干什么?一个两个都欺负你, 当我们死了吗?”
挂了电话后,许清词立即爬起来穿衣服,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姜璇正在开放式厨房里做早餐, 听见声响,回头看见许清词疯了似的转圈圈找帽子拿包包,她拿着铲子追出来问:“你干嘛呢?感冒好了, 经期结束了,又来疯病了?”
许清词嘴上咬着头绳, 急得用手梳着头发, 不清不楚地急声说:“我舅和我舅妈来了, 在去许家的路上了,我现在得过去。”
姜璇顿时也紧张起来,放下铲子给许清词做参谋:“不行不行,你别戴那白帽子, 你舅该说你了。黑的也不行, 看起来压气色, 气色不好, 要么你把头发给扎上?看起来利落点儿。高跟鞋, 你别穿高跟鞋了!张扬,太张扬,穿运动鞋,要不我妈上次来给我拿了双老北京布鞋,你穿布鞋?”
许清词自己本就慌神,被姜璇念叨的更慌神了,点着头说:“对对,穿套禅的配布鞋,璇璇你有棉麻衣服吗?”
五分钟后,许清词穿得像个修行的人似的,一套棉麻衣服配老北京布鞋。
但该说不说,许清词还是好美,这一身像走在竹林里的古典美人,未显腰未露肤,偏偏却叫人感觉到了她的绰约姿态,柔软身姿,别有一番神秘古典韵味。
片刻后。
“不行不行,还是太怪了,”姜璇看笑了,“你还是换回去吧。”
于是许清词最后老老实实换了运动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