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若没有她通天的人脉在中间促成重大合作,早两年前就破产了。
是她,许清词,一次次让集团起死回生。
许清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衣帽间,愣是一件能换的衣服都没找到。
半年没回来,衣柜里挂着的衣服都没有了香味,甚至还隐约有了难闻的味道,连浴袍都放久了,不香了。
本想洗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的。
但估计床单被罩也没有换过,睡着会不舒服。
许清词转身开门出去。
门方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万般优雅的女人。
女人手里拎着许清词刚刚扔在一楼的包,胳膊上搭着香香的浴袍和睡裙,另只手端着杯沁香的红酒,浅浅酌着。
许清词松唇笑起来,但很快,漂亮的脸蛋儿上露出嫌弃的表情:“姑姑,您的衣服,我穿可能大。”
“那你光着吧。”许千雅撂下脸,转身走。
许清词娇笑着,一把搂住她姑的纤腰,往屋里拽:“那不是姑姑比我高,我才穿着有点大嘛。”
许千雅回头拧了一把许清词的脸,拧得不用力,但也立马就把许清词的脸给拧红了:“一回来就闹成这样,先消停两天不行?你没事儿招许思竹干什么,她那三千万打水漂,一作得作一个月。”
许清词关上房门,脱下身上运动服扔床上,接过她姑送来的浴袍睡裙往浴室走。
“许思竹对跟了我两年的助理设圈套,就是那个孙洁,孙洁借了高额网贷还不上,许思竹借此收买孙洁从孙洁那儿买我的消息使坏,我这不是招她,是我不能惯着她。”
许千雅明白了,点头说:“那确实不能惯着她。”
许千雅站在浴室门口,对着许清词的背影,到底还是劝了句:“小词,刚刚你爸扔的那茶杯,明显没往你身上砸,他说让你出去的话,只是想让你离开刚刚那场面,他还是向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