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面对邓布利多带上了一点点惊愕的眼神,saber加深了笑意:“诶,我的信条一直都是勇敢,勇敢和莽撞不一样,尽管它们大多数时候都容易混为一谈。但勇敢得学会等待,学会耐得住寂寞。它不是无谓的牺牲和损伤,它是在最关键的时刻抛开生与死——”

“因为那一刻,我们要做的事情,超越生死。”

邓布利多注视着saber的眼睛,竟然一时半会儿产生了一点被远比他前行的更远的导师教导的错觉。

“萨拉查太过推崇阴谋的力量了,但阴谋之所以有力量,是因为它发生在阴影里,可无论如何,它要被实施,幕后者的目的一定会暴露在阳光下的,对吧?”

邓布利多想推推眼镜,但等他的手放在鼻梁上时,他才意识到,这个时间点自己还没有近视,更没有带眼镜。但他看清了的是——

saber不靠谱。

“等到一切都发生时,那太晚了。”

saber没有反驳,他沉默许久,竟然赞同了邓布利多的说法:“也许你是对的。”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爱霍格沃茨吗?”

“爱。”邓布利多感到很奇怪,“你为什么会问这样问题?”

而saber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从满是泥泞的土地里把靴子拔|出|来,好几只凶残的地精正在啃他的牛皮靴。他将这些小生灵拎起来:“好啦,提问环节结束了,我还得将这一片土地清理干净。不得不说……千年之后还是有点好处的,当年我真的快被这一群地精折磨疯了,萨拉查坚持说月光草能够驱逐他们,但我觉得,他可能只是想看我笑话——韦斯莱兄弟提供的驱逐办法真好用,我已经在考虑去做笑话商店的第一批顾客了,唯一的问题是,我们当年发行的金币可不是加隆,唔,不知道他们收不收妖精金币?”